文/王新喜
自从中国开始实施稀土管制以来，我们采用了诸如稀土等非关税手段，对美国进行了有效反制，并成功制造了稀缺性。这导致部分稀土元素的价格暴涨，甚至超过了200%，达到每公斤3000美元的历史高点。价格的飙升，不仅激发了部分企业的利润追求，甚至有些企业不惜铤而走险，涉及走私行为。与此同时，中间商的数量也不断增加，稀土管制逐渐演变成一场打地鼠游戏。
首先，印度伪造了30份承诺书，试图骗取中国的稀土出口，这一事件引起了广泛关注。最初，印度表示这些稀土将用于民用电动车生产，因此从中国进口了120吨稀土。然而，在中国方面进行技术追踪后，发现印度公司实际上将这些稀土用于生产磁铁，再将其转售给美国军工企业，并从中获得了高额利润。目前，中国已经对该印度企业实施了禁购令。随着这一事件曝光，印度的电动车生产陷入困境，而其军工厂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局势发展。印度方面一直在等待中国发放稀土许可证，已经等了数月之久，结果因为耐心耗尽，开始反咬中国一口。在金砖十国的会议上，莫迪公开指责中国将“稀土武器化”，并号召其他金砖国家共同抵制这一行为。
展开剩余78%印度企业的暗中倒卖稀土，为这一行为开了一个极为恶劣的先例。对此，中国不得不采取“杀鸡儆猴”的方式，开始对其他印度企业实施严格审查，并且可能面临终身禁购的严重后果。因此，印度在诋毁中国的同时，也应当深刻反思，为什么他们无法获得中国的稀土许可证？
接下来，台湾地区也成为了一个重要的稀土转卖渠道。台湾地区的稀土采购量非常庞大，占据了中国稀土总出口量的11%。台湾地区每年需要大约2000吨稀土，但有分析指出，台湾的稀土流向存在异常，可能会将多余的4000吨稀土伪装成“废料”，转移到东南亚国家，再经过贴标处理后交付给美国的军工企业。对此，中国已经直接对8家台岛企业实施了禁令，限制其稀土等战略资源的出口。与此同时，这一措施对台湾地区的军工企业以及美国军工企业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成功封堵了印度与台湾地区的出口漏洞后，新的走私渠道迅速暴露出来，这一次是泰国和墨西哥。根据路透社7月9日的报道，美国海关披露了大量氧化锑从泰国和墨西哥涌入美国的情况。尤其是在去年12月至今年4月期间，进口的氧化锑数量超过了3800吨，比过去三年美国从泰国和墨西哥进口的总和还要多，且其中至少有一家中国企业参与了这一转运活动。美国的数字审查平台Publican的创始人公开表示，中国公司在规避出口管制方面展现了极高的创造性。
具体来看，这些走私团伙采用了高明的伪装手段。中国的采购代理商从湖南、广西等地的锑矿采集原料，随后通过海运或者陆运将货物转移到云南边境或沿海港口。在这些港口，船运公司会将“氧化锑”重新包装，改成“铁砂”、“锌锭”甚至“艺术品”标签，确保货物能够顺利通过检查。货物再经由泰国和墨西哥的港口进行二次包装，最终到达美国的休斯敦和长滩等重要港口。整个走私链条，几乎没有任何漏洞。
为了避开海关检查，走私团伙采取了“蚂蚁搬家”的策略。通过将大量货物分散成50公斤至200公斤的小包装，与普通工业原料混杂运输，成功规避了海关的审查。此外，部分中国公司甚至在泰国和墨西哥设立空壳公司，以“技术合作”或者“投资建厂”为名，实际从事锑矿的提纯和转运工作。这种内外勾结的方式，使得中国的出口禁令在一定程度上形同虚设。
这也是为什么，美国在过去几个月里仍能够顺利获得中国已禁止出口的关键矿产，甚至预计今年美国进口的镓和锗量将接近或超过禁令实施前的水平，尽管价格已大幅上涨。
从印度到台湾，再到东南亚、墨西哥等地，稀土的转卖已经演变成一场“打地鼠”式的博弈。无论是印度、台湾，还是泰国和墨西哥，都在以不同的方式转卖中国稀土。而要成功实现这些转卖行动，离不开国内相关从业人员的暗中配合。稀土管制已经成为中国对美博弈的重要筹码，而其中巨大的利润诱惑也让一些人铤而走险，通过走私渠道将国家的战略资源转卖谋取个人私利，从而导致国家利益的流失。
如今，中国已向泰国和墨西哥发出了严正警告，要求这两个国家不能通过走私为美国提供稀土等战略资源。随着中美谈判的深入，稀土的战略价值愈发凸显。从长远来看，稀土、锑、锗等资源的价值将继续攀升，成为更有价值的谈判筹码，不仅对遏制美国的科技制裁、还可以限制美军在台海的军事部署，具有重要的战略作用。
过去，走私渠道屡禁不止，许多美国企业依靠这些非法途径获得稀土。而在此过程中，国家的稀土资源就成了走私分子手中的“商机”。一旦这些走私渠道被完全封堵，战略金属的价格将继续上涨，稀土牌将成为中国在与美国博弈中的最强武器。因此，打击稀土走私已成为当前最为紧迫的任务。为了应对这一问题，中国已经出台了《矿产资源法》，强化了对矿产资源走私行为的惩治力度，最高可判处十年有期徒刑。同时，还在开展专项打击行动，并引入先进的穿透性检测技术，加强海关检查，力求从根本上打击走私行为。
总体来看，随着印度、台湾、东南亚、墨西哥等走私渠道的暴露，中国对这些走私口子的惩戒力度将进一步加强。中国对于稀土走私与转口贸易的打击行动已进入加速阶段，任何试图背离国家利益的行为，必将受到严惩。如果国内的稀土走私团伙或者企图从事此类非法活动的从业人员还未意识到这一点，那么他们将在未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沉重代价。
作者：王新喜 TMT资深评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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